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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生态女性主义的理论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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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总第33卷第1期社科纵横SOCIAL杂悦陨耘晕悦耘杂砸耘灾陨耘宰Jan,2018灾韵蕴.33晕韵.1身体:生态女性主义的理论根据地张冬梅(河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南郑州450002)【内容摘要】二元哲学世界观形成的狭隘的二元对立思维使得身体,尤其是女性身体,在观念世界经历了漫漫长夜,致使身体以及人类生命面临无数的问题与灾难。生态女性主义者已经从多方面揭示,女性及其身体与自然一样同处被贬低和受控制的状态。本文认为,身体是生态女性主义不可或缺的理论“根据地”,有必要从生态女性主义的特定视角分析身体,消解其边缘化和被排斥的状况,使其回归“事物”的中心,并将其理论化。【关键词】身体女性自然身体书写中图分类号:C913.6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9106(2018)01-0095-05身体既是生物存在,又是社会文化建构,是生态女性主义者关注的焦点之一。身体是什么?究竟该如何认识身体,尤其是女性身体?医学角度的身体指的是躯体;宗教视角下的躯体是一个巨大坟墓,躯体超越死亡的再生是肉欲的隐喻;政治经济制度视角下的身体是劳动力及其所生产的意义模式。医学意义上的身体是最基本的物质形态,而身体的社会性和政治性是身体的意识形态,因此身体具有了两面性:“物质性”和“话语性”。生态女性主义从物质性和话语性两方面理解身体,冲破男性化的主体概念,研究发生在女性身体上的一切,以及女性身体以何种方式塑造与书写自我,并从生态学的角度重新思考性别身体及其与文化和意识形态的互动关系,关注女性和大自然之间复杂而紧密的关联。以身体为理论“根据地”的生态女性主义不仅有利于解构西方父权社会中心智和身体的二元对立思想,而且能帮助我们重构人与自然、男性与女性、自我与他者的关系。身体和自然同处被贬低和受控状态是生态女性主义关注的一个焦点,消解其边缘化和被排斥的状况,使其回归“事物”的中心,并将其理论化,是生态女性主义研究的核心内容。一对女性身体的贬低可以追溯至以亚里斯多德的形式论为代表的古希腊哲学。古希腊哲学认为,物质内容需要被形式化才有意义,物质性的身体则须在灵魂的指导下才能有生命力,而女人有如客体化的物质和身体,等待着支配性的男性赋予其形式与意义。这一思想将身体与灵魂对立起来而贬斥身体,造就了男性对女性的统治地位。男性统治秩序使得女性失去话语权,失去自我。女性在男权文化中一直处于集体缺席和沉默的状态,是文化的被动接受者,是被设计、被异化的他者。只有男性身体才能代表身体政治,男性身体的政治形象“吞没”了女性身体,女性在这一秩序中就成了“人”,没有本体地位,她们的贡献也被埋没[1]。她们的空间仅局限于家庭,为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成为服务于男性的机器。传统观念中女性等同于物质性的身体,女性身体一直因“与月经、生孩子、绝经等相关的文化和宗教禁忌”而被用来诋毁妇女[2]。而男性则是超越肉体束缚的精神主体,他在把外物客观化的同时,也把女人客体化、他者化了。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有必要把勒进女性与自然身体内的“绳索”清除出去,使女性、自然与男**本文为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项目“20世纪美国西部文学中的沙漠书写研究”(2018-ZZJH-237)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张冬梅(1965—),女,河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主要研究美国文学和生态文学。95性一样同处主体地位。身体不仅是一个生物存在,而更是一种文化符号与知识形态的复合。法国哲学家福柯认为,人类不断通过话语建构身体,身体因而成为具有重要政治内涵的文化建构。身体是一个可变化的文化范畴,并在特定的文化环境中远离了自然成了异化的东西,形成身体的悖论。一直以来,有关身体的叙事被附加上了性政治色彩,女性身体一直是男性叙述的欲望化对象,与情色联系在一起,是非理性、激情和欲望的源泉。男性决定着有关女性身体的伦理和道德评判,在“男性阅读”中,女性身体有了善与恶、好与坏的道德区分,文学作品中充斥着女神圣母和妖精荡妇的对立形象,女性身体甚至因其诱惑性而成为文明的禁忌。男性掌握着评判女性身体的话语权,男权主宰的社会不允许女性书写身体、性、激情。弗吉尼亚·伍尔夫在她的讲座中揭露了女性在身体书写方面的禁锢,“她意识到男人们会如何议论一个敢讲有关激情真话的女人,这使她从艺术家的无意识状态中惊醒了。”女性主义者西蒙·波伏娃(SimonedeBeauvoir)首先明确了身体性别是被社会建构的这一事实,她认为,男权主宰的社会意识形态一直把女性当作男性的“他者”来建构,女性被降格为依附男性“主体”的被动的、机械的“客体”。实际上,“作为一个政治对象,身体并不是无生命的或者固定不变的,它是柔韧的具有可塑性的东西。”[3]把女性客体化、肉体化是男性中心主义与逻各斯中心主义合谋的结果,女性主义者倾向于超越逻各斯中心主义设定的两性二元差异,认为身体,尤其是性别的身体,是一种动态的文化建构,有改变的可能性,而且性别的建构永远是处于动态的开放过程中,应该置于动态关系中来加以考察,身体、身体体验及性别也随之成为不确定的、多义的。女性主义的身体观念呈现出的是个性的、动态的、不确定的倾向,力图从动态身体的角度消解逻各斯主体观的霸权性地位,解构男权意识形态对女性身体的控制,男性中心主义二元对立思维范式,建构女性新的文化向度与书写空间,为新的文学身体观以及女性个体的身体性存在提供理论解释与说明。96二生态女性主义是女性主义与生态学思想的结合,它反对西方现代世界观中的等级二元论和统治逻辑。在西方传统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哲学中,男性形象是条理化的、理性的、冷静的,男性的世界属于公众,是抽象的,与“心灵”联系在一起,男性的意识、心灵和精神占社会主导地位;而女性形象则是贤淑、优柔寡断,易受感觉和情感所控制,与联系在一起,女性的世界属于家庭,在精神/肉体、男性/女性、理性/感性、政治社会/家庭的二元结构中与其身体一样同处从属地位。女性的身体被认为是生儿育女的机器,与男性支撑家庭和社会的生产劳动相比,女性繁殖后代的劳动是卑微低劣的。女性主义者认为,女性之所以被排除在文化领域之外,主要原因就是“女性”与“身体”之间的联系。对于女性与身体的联系,女性主义者认为,“身体”是女性主义的“竞技场”[4],女性必须打破男权文化性别歧视形成的“男性阅读”,在历史、政治、文化等意识形态体系中重新思考女性的身体。生态女性主义者更是以一种理想的态度质疑男性中心世界观,重新审视父权体系中所贬抑的女性(相对于男性)、身体(相对于心智)、情感(相对于理性)、大自然(相对于灵性或灵界),重新理解与评价人类—大自然之关系对地球所产生的疗愈之效。生态女性主义关注的焦点主要包括:1.对女性和自然的压抑和宰制,必将导致滥用地球环境,给人类带来灾难性的后果;2.重新审视女性身体的价值,形成正确的“文学身体观”;3.重新思考人类与大自然的关系;4.批判贬抑女性身体、崇尚男神/父神的思想,建立两性平等的社会。男性一直被认为是心智的代表,是创造文化和文明的主体,而女性和自然一样同属低级的物质,女性的身体也和自然一样一直是被鄙视的对象,男性因其心智而优越于自然化的女性和女性化的自然。著名生态女性批评家帕特里克·墨菲认为,贬低女性和自然,将其视为“他者”(Other),是对自然进程中普遍存在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一种否定,实际上,应将女性和自然看作世界生态网中的“另者”Another),肯定万物之间不可割裂的紧密关系,因“女性的职业”“肉体”(为“我们不能永远是为自己而活的自我,也是为他人而活的另者”[5]。也就是说,女性和自然不再是受压迫、受控制的“他者”,而是参与世界内在互动、发挥能动性的“另者”。身体是我们“阅读”环境的参照。女性身体在环境问题方面有着特殊的作用,女人的身体往往用作生物标记和数据收集点,女性的身体是环境压力的“重要标志”,例如,流产、不孕症、被污染的母乳、婴儿生理缺陷等都是环境问题的指标[6](Px)。环境健康问题是女人们敏感和关心的事情,因为女人往往是环境恶化的牺牲品。Caldecott和Leland1983)强调了环境问题中“女性身体的政治性”[7](P78),例如,环境恶化影响女性的身体,并危及胎儿发育。我们不能否认环境灾难正通过女性的身体降临给人类,不仅是因为妇女容易受健康危险袭击,而且因为她们还额外承载着影响胎儿健康的危险,并需要为此付出巨大的情感代价,她们要为胎儿健康问题进行斗争。生态女性主义者注意到,在后工业化的今天,科技环境和人为环境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我们的身体,并调节着我们与自然世界和文化世界的关系,我们的身体因为技术的干预和环境的改变而遭受着痛苦。身体是地球母亲的一面镜子,是“荒野”环境的参照,是社会分析和文化分析的“解释场所”。如今,我们正小心翼翼地走过产业主义的“雷区”,这个“雷区”布满了有毒的化学产品,美好的新鲜的东西遭到掠夺和破坏,自然的整体性面临危险,这个雷区甚至控制着我们的身体本身。就人类以及整个星球的幸福安康而言,如果我们任由自己的能力超越“自然性”,其结果只能是走向毁灭。我们应该遵循自然的内在性规律,对“非人类的他者”持开放态度,“走进”荒野,让我们的身体对周围环境“完全开放”,体验不同的野外定向概念,进而塑造我们的身份、个性,也就是说,荒野的“他者”性对我们的身体形成参照,并带来行为和态度的长期的变化。生态女性批评的目标是重建人类与大自然之健康关系,医治我们所居住的地球,即处理好男人与女人之间、各阶层与民族之间、人类与地球之间的关系,只有消解女性/自然被歧视的地位,重新审视女性的身体(通常与“自然”联系在一起),并使其理论化(被看作是“文化”活动),才能拯救我们的地球母亲。三在生态女性主义发展过程中,身体逐渐成为女权主义者发展理论的“根据地”。身体联系着政治,形成“身体政治”。一般情况下人们都是从身体的角度阐述性别,认为它是固定生理特征的总和,是静止僵化的。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尼采首先将身体的位置提高到超越精神的高度,认为身体具有自己本身的力与价值。“身体”范畴的新观念和超二元论的新思维影响到社会的各个方面,尤其是世界女性主义文化的发展。“‘身体’开始与阶级、党派、主体、社会关系或者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这些举足轻重的术语相提并论,共同组成了某种异于传统的理论框架。”[8]生态女性批评家格丽塔·加德认为,所有阶级、性别、种族等压迫都与压迫自然的意识形态有关,解除所有压迫的理论基础就是建立“与所有生命相互联系的自我”[9]。格丽塔论点的核心与身体相关,将身体理解为被动的物质是导致边缘人群受压迫和自然受人类控制的主要原因之一,解除压迫的关键是将身体理解为具有主动性和创造力的物质。法国女性主义作家埃莱娜·西苏认为,女性的命运史是身体遭受压抑和剥夺的历史,如果身体被压抑,那么呼吸和言论也就随之被抑制。所以,女性主义者视身体为写作的立足点,开始一种新的反叛的写作。“妇女必须参加写作,必须写自己,必须写妇女。就如同被驱离她们自己的身体那样,妇女一直被暴虐地驱逐出写作领域,正是由于同样的原因,依据同样的法律,出于同样致命的目的。妇女必须把自己写进文本———就像通过自己的奋斗嵌入世界和历史一样。”[10]“妇女必须通过她们的身体来写作,她们必须创造无法攻破的语言,这语言将摧毁隔阂、等级、花言巧语和清规戒律。”[11]西苏的理论立足于女性的身体,强调语言中的身体性以及身体语言在文本中的独特作用。女性写作必须关注女性的体验、情感、思想和欲求,通过身体表达自己的思想,为被压抑的身体争取自由的呼吸,以自己的话语方式讲述爱情、婚姻以及女性的身体与性,创造女性自己的语言,表达现代女性自我言说生命的话97(语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身体又是一个潜在的解构术语。女性的身体不仅限于女性身体体验,还应挖掘身体中的“两性体”,进入写作这一雌雄同体的领域,超越男性与女性的二元对立,成为反对父权制、解构男女二元对立的“元语言”。身体是“徘徊在二元对立的中枢点的门槛或者是分界线”,“身体在人的内心与显性的外部事物之间提供了调解点,”由此点可以重新思考所有的与思想/身体有关的二元对立,包括内部/外部,私密/公开,自我/他者。”[12]特定的身体体验可以消减二元对立的与对抗。身体的解构性对于探讨女性与自然之间的关系非常有用。人们总是把地球想象成女性的身体,用“地球母亲”来称呼地球。帕特里克·墨菲将我们居住的星球称之为“地球身体”或“世界身体”。莎莉·麦克法格认为,我们可以将人类的身体延伸到宇宙的身体、自然万物的身体,因为身体的内涵“比我们认为的更丰富、更深远、更广泛”[13]。类似的母性比喻和想象还有“伟大的女神母亲”,“盖亚”的身体,“我们可爱的、神秘的、庞大的躯体,大地女神盖亚(希腊神话中众神之母神,是大地的人格化,掌管自然生命与大地万物。)”[7](P205)“有生命的女神的躯体”,“多种面纱之下的女神和动植物图腾、圣洁的树林、犹如子宫的洞穴等之间神圣的联系,引起人们无限的遐思。肥沃的平原,流动的水———就像盖亚女神那撩人的身体。”[6](P145)将地球/自然视为大自然母亲(MotherNature)或希腊女神盖亚,显示了女性与自然的神圣性和创造性,是生态女性主义思想的具体体现。许多生态女性主义者认为,身体是生命的律动,应该有一定的仪式祝贺月经、怀孕、生孩子、母女关系等。举行仪式的过程“往往扩大人们的身体在场意识,以及圈子内其他的身体在场”[14],通过接受和庆祝女性的身体赋予妇女以力量,“接地(grounding)”是宗教仪式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举行一个有影响力的仪式,我们必须从接地开始,保持接地,以接地结束,因为我们聚拢的力量通过地球进入我们的身体,然后又回归地球。”[15]我们所有人,不论男女,都需要认识到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生存的地球之间的联98系,以及这一联系对我们的幸福意味着什么。身体和地球因其自然过程的相似性而联系在一起,地球具有“身体”般的特点已经成为生态女性主义文学的一个重要主题。“我们的身体是一个微型地球———宏观中的微观世界。”[7](P133)“你的身体同样也是一个星球,充满了各种生物[6](P52。“地球是一个有生命的存在”是生态女性主义立场的前提[6](P224),地球像身体,应赋予地球以人性化的特点。把地球看作(人类)身体是识别自然条件的有效方法,识别地球过程和身体过程的相似性“可以将我们的分析延伸到我们个体的身体、身体政治、人类的身体、“整个地球的身体”,以及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6](P227)。可以“通过重新界定人类的身体、地球身体、身体政治来重新定位话语术语”,进一步分析生态系统的衰退、文明社会的崩溃,以及三者之间的微妙关系”[16]。自然和身体都是神圣的,是精神启示的源泉。妇女的女神象征意义是对女性身体及其所表现的生活周期的肯定,是对女性身体价值的肯定,教里女性的正面形象是童贞玛利亚,因超越世俗的性行为而得到敬畏,女神的灵性中,女性的身体被看作宇宙中生死循环和月亏月圆的直接身体。妇女28天的月经周期和月亮的周期吻合,女人天然的与自然世界有着同构的身体,女人的生命创造力是自然世界的一个浓缩和全息的过程。女性身体天然具有生态意义,女性的生命节律和自然的四季循环有着密切的联系。对女性身体的文化态度的改变是对西方文化中的精神/肉体、思想/身体二元对立思想的挑战。在用“身体”的种别性代表地球母亲的过程中,生态女性主义的思维是多向的开放的,解构了母亲/地球的二元对立思想的禁锢,肯定了母亲身体意象的文化意蕴,尤其是环境文化,通过身体意象为女性赢得话语权。母亲的身体是我们生命的起源,自然使我们的生命得以延续,不能把自然与“母亲”割裂开来。女性主义的这一生态思想与环境主义哲学一致,要求学会尊重非人类的自然,并根据人与自然之间的共性和差异与之和谐相处,观察我们的身体和地球的自然过程之间的联系,这是培养和提高生态意识的有效途径。“人类身体的疾病、从女人身体的“物质性”和“话语性”中寻找生态生活的启示,是当代生态思想的一个新课题。相对于男人身体的异化和男权社会权利意志外部特征,女人的内心世界和女人的身体,更具有生态意义和结构特点,清除对于女性身体的曲解是生态女性主义的目标。生态女性主义的身体观把身体与自然、环境、文化等结合起来,通过女性身体唤醒女性生态意识中被压抑和毁灭的自然因素,把身体从被贬低的地位中恢复过来,从边缘状态拉回到中心位置,为解构强调男权观点的形而上学思想提供了方法,因此,身体是生态女性主义不可或缺的理论根据地。参考文献:1]MoiraGatens,ImaginaryBodies:Ethics,PowerandCor-poreality[M].LondonandNewYork:Routledge,1996:128.2]CarolP.Christ,WhyWomenNeedtheGoddess:Pheno-menological,Psychological,andPoliticalReflections.InC.Spretnak(Ed.),ThePoliticsofWomen’sSpirituality:EssaysontheRiseofSpiritualPowerwithintheFeministMovem-ent[A].NewYork:Anchor,1982:71-86.3]ElizabethGrosz,NotestowardsaCorporealFeminismJ].AustralianFeministStudies,5(Summer),1987:1-16.4]TinaChanter,EthicsofEros:Irigaray’sRewritingofthePhilosophers[M].NewYork:Routledge,1995:26.5]PatrickMurphy,Literature,Nature,andOther:EcofeministCritique[M].Albany:StateUniversityofNewYorkPress,1995:45.6]IreneDiamond&GloriaFemanOrenstein,ReweavingtheWorld:TheEmergenceofEcofeminism[M].SanFranci-sco:SierraClubBooks,1990.[7]LéonieCaldecott&StephanieLeland(Eds.)ReclaimtheEarth:WomenSpeakoutforLifeonEarth[M].London:Women’sPress,1983.[8]南帆.身体的叙事[A].汪民安主编.身体的文化政治学[C].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4.[9]GretaGaard,“LivingInterconnectionswithAnimalsandNature.”[A]//GretaGaard,Ecofeminism:Women,Animals,Nature[C].Philadelphia:TempleUniversityPress,1993.[10]http://en.wikipedia.org/wiki/H%C3%A9l%C3%A8ne_Cixous[11][法]埃莱娜·西苏.美杜莎的笑声[A].张京媛主编.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12]ElizabethGrosz,VolatileBodies:TowardaCorporealFeminism[M].Sydney,Australia:AllenandUnwin,1994:20-23.[13]SallieMcFague.TheBodyofGod:AnEcologicalTheo-logy[M].Minneapolis:FortressPress,1993[14]CharleneSpretnak,EarthbodyandPersonalBodyasSacred.InC.J.Adams(Ed.),EcofeminismandtheSacred[A].NewYork:Continuum,1993:5.[15]StarhawkMiriamSimos,RitualasBonding:ActionasRitual[M].NewYork:HarperCollins,19:327.[16]VandanaShiva,ClosetoHome:WomenReconnectEcology,HealthandDevelopment[M].London:Earthscan,1994:3.(责任编辑:丁芳琴)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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