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崇拜着鲁迅,他用枯黄却瘦劲的手指着青年前进的方向,于是我便朝着那个方向,看上了《格列佛游记》--爱屋及乌。但是看过之后,大呼“上当”也于事无补,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可以问问别人对斯威夫特怎么看,来显示自己是“文学青年”,更实际地是写一篇不伦不类的读后感交上去凑数。
每当回想起当年看这本名着的时候,历史的沧桑感便涌上了心头,那些日子真是没有成就感受,很失败。一天仅仅十几页,举“目”维艰,冷不防冒上一句“往事不堪回首”,发自于肺腑啊!
打个比方,读《围城》是一种愉悦的享受,就像是用地道战地雷战打鬼子,越打越过瘾,正打在关头上,钱钟书先生将大笔一搁,鬼子投降了;读《骆驼祥子》也挺爽,应该属于三大战役的那种,三下五除二地把蒋介石赶到了中国,我也三下五除二地干掉了老金;但读《格列佛游记》就大不一样了,是一种受罪,就像血战台儿庄一样,拉锯战,特艰苦卓绝,不但要跟斯威特作斗争,还要与瞌睡虫作斗争,不过“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我还是取得了“格列佛大捷”,但损失惨重,至今想起来还余悸不已。
因此,此后,看到鲁迅拿着烟斗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总会口不自禁地唱道:“都是你的错,是你骗了我,还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骗的虚荣”……
但是,尽管受了骗,并未影响鲁迅在我心的地位,我依然固执地认为:斯威夫特是不能与鲁迅同日而语的。
鲁迅,我国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家;斯威夫特何许人也?英国十八世纪罪恶腐朽的资产阶级中的一员。他们的阶级属性有着本质区别(如果赶上“”就好了,分清敌我很重要啊)。其二,鲁迅是国产的,斯威夫特是洋货(这好像是废话)。至于第三点,我认为是最最重要的,鲁迅的文章虽艰深生涩但我依稀可辨,斯威夫特的译本虽然都是大白话,但我就是不知所言,所言何干。
经过一番换位思考,我作出如下推测:大不列颠的可爱青年们也必然不知道鲁迅在说些什么,要表达些什么,以及“可能吧--那简直就是一定的”那种鲁迅特色的矛盾句式。
这部游记体小说,是以其杰出的讽刺而名垂世界文学史的。首先,斯威夫特利用虚构情节和幻想手法刻画了当时英国的现实。同时,他也是根据当时英国的现实才创造出一个丰富多彩的童话般的幻想世界。
在当中有“宫廷游戏”和“语言的妙用”两小节,我最为喜欢。
在“宫廷游戏”那些正在候补朝廷中的重要官职和希望得到皇帝宠幸的人才来表演这种技艺。举行这种游戏时往往发生致命的意外事件。“我”亲眼看见三个候补人员跌断了胳膊和腿。还有一种游戏是在特别重大的节日专门表演给皇帝皇后和首相看的。皇帝把三根六英尺长的丝线放在桌上。两根蓝的一根红的还有一根绿的。他们在一个与地面平行的棍子上面或下面挑来爬去。第一名是蓝丝线,第二名是红丝线,第三名是绿丝线,他们把这些丝线缠两道在腰间。
本章与格列佛所描述的利立浦特小人国的游戏,利立浦特用比赛绳技的方法来选拔,候选人中必须冒着跌断脖子的危险来表演绳技,以达到爬上去的目的。爬上去以后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就可想而知了。朝廷也时常奉命在皇帝面前表演,按照技术高低获得各种丝线,小人国里的腰上几乎没有不缠丝线的。这只能说明他们全是奸佞献媚的小人。
斯威夫特借此抨击了英国宫廷和大臣们的旨聩,无情地讽刺了高管厚爵获得者们阿谀奉承的丑恶嘴脸。
在“语言的妙用”中作者本来是反对设计家废除口语,以物示意的办法的,但是,他却一愤慨的心情谈到了妇女怎样和俗人文育联合起来反对取消日常的语言。他分明是在批评英国的殖民统治,却偏偏要声明这和大不列颠民族无关。作者巧妙地用反语进行讽刺,是读者能更深刻地体味到作者的本意。
作品的主人公格列佛是8世纪一个普通的英国人,同时他也是一个不寻常的鲁滨逊。与鲁滨逊不同的是,格列佛每漂流到一个地方,必然去认识那里的社会,种.种形式的政治生活。
《格列佛游记》比较完美的艺术形式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观念。作者用丰富的讽刺手法虚构幻想的离奇情节,深刻的剖析了当时的英国社会现实。作品熔现实与幻想于一炉,将两者进行对比,用虚实的反差来完善讽刺的艺术效果,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格列佛游记事真实可靠,他出版书店计划,他谴责那些歪曲事实的旅行家。格列佛表明自己写作并无任何险恶目的。有的人反对,作者答辩,开拓殖民地的方法。格列佛赞美祖国。他认为国王有权占领他描述的那几个国家,征服那些国家的难处。
想想看。两万’慧咽’冲进一支欧洲的,冲乱队伍,掀翻车船,用后蹄将士兵的脸踢得稀巴烂,因为他们完全担当得起奥古斯都的性格。我希望他们能够或者愿意派遣足够的数量来开化我们,教我们学习关于荣誉,正义,真理,节制,公德,刚毅,贞洁,友谊,仁慈和忠诚等基本原则。在我们的大多数语言中还保留着这一切美德的名词,在古今作家的作品中也还能碰见这些名词。但是,在理性支配下生活着的’慧咽’却不会因自己具有那些特点而感到骄傲,就像我并不会因为自己没有少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而感到骄傲一样:虽说缺胳膊少腿肯定会痛苦,但头脑正常的人也绝不会因为自己四肢齐全就吹嘘起来。为的是想尽一切办法使英国的:”耶胡’们不至于叫人不能忍受。
故事从启蒙主义总的目的出发,斯威夫特在格列佛游记中不仅揭示和讽刺了统治集团的黑暗和社会制度的不合理,同时还形象的描绘出他心目中的理想社会(大人国和慧咽国)这一启蒙主义文学倾向也是符合历史进步潮流的了。
我们的’慧咽’每一处轮廓都有辛同’慧咽’国的’慧咽’一样,可是他们的智力却渐渐的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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